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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苦難中頑強生長,大山孩子苦盼愛心

    作者:肖丁勤 編輯:redcloud 2016-03-22 13:33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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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紅網城步站8月3日訊(記者肖丁勤)貧苦孤兒、寒門學子、留守兒童,這些悲情的字眼真實地存在于現實生活中,這些在苦難中頑強生長的孩子,讓人見而可憐,憐而生痛。7月25日,城步愛心義工協會在開展助學走訪時,真實記錄了這些孩子的生存現狀,同時希望社會愛心人士關注到他們,讓在同一片藍天下的他們更好地成長。

     

    李自政與奶奶相依為命。肖丁勤攝 

    沒父母的孩子像根草

      “一個男人得了重度精神分裂癥,揚言要用刀殺死自己的兒子,用大巖石砸死自己的老母親。”這不是電影里的虛構情節,而是城步義工在開展助學走訪時聽到的真實一幕。6年多來,這個家庭一直處在這種高度恐懼的環境之中。當天,城步義工在該縣丹口鎮石灰村見到了這位白發蒼蒼的奶奶和年僅11歲的孫兒李自政。

      相依為命的祖孫倆居住在那種80年代湘西南農村很普遍的磚木房子里,門前空坪長滿了荒草。“房子是老伴1987年修的,其實也就是個空架子,大門只有門框沒有裝門,反正家里沒啥值錢的,裝不裝門都一樣。”64歲的奶奶陳喜娥說。而今,房子老了,老伴也于5年前去世,兒子瘋了6年了,只剩下孫子李自政與奶奶生活在老屋中。

      “兒子李德鋒失蹤5個多月了,不知在什么地方。以前經常在山里過夜,現在那些地方也找不到他了”,奶奶說。李德鋒原本也有一段幸福時光。高中畢業后往廣東打工,結識了長沙望城的妻子,次年生下兒子李自政。無奈家境太窘,妻子在小自政1歲時離家出走,杳無音信。李德鋒思妻心切,致精神錯亂,由于從未治療,使得病情愈發嚴重,經常六親不認,摔碗打人已是家常便飯,祖孫兩人少不了擔驚受怕。

      奶奶每個月100元低保是祖孫倆全部收入來源。由于沒錢,家里很少稱肉,經常是菜園里出什么菜就吃什么菜。為彌補家用,奶奶不顧年老體弱,一個人種了3畝田,還拌蠻地在外幫別人背竹子、抬木頭,在村里企業種香菌,只為那每天幾十元的微薄收入。“小自政太懂事了,放學回來做完作業后就幫著做家務,煮飯洗碗掃地麻利得很,屋前的豆角也是他種的哩。”奶奶說起這個孫子滿是疼愛。由于過早歷經家庭艱辛,小自政從小性格孤僻、心里敏感、寡言少語。七月驕陽似火,可誰又能去除小自政心頭那片濃厚的陰霾呢?

      

    陳云山,一個人的一家之主?!⌒ざ∏跀z

    一個人的“一家之主”

      “這個山伢子(陳云山)太可憐了!他的父親7年來從沒有看望過他,26歲的親姐姐也不認這個親弟弟。他現在跟著他舅舅舅母在一起生活。”城步義工來到丹口鎮龍寨村,村支書一見到我們就大倒這孩子的苦水。在該村公路邊一座木屋里,我們見到了山伢子的舅舅舅母和這個被稱為“野孩子”的陳云山,聽到了一段令人震慨的人間悲情。

      陳云山,2008年12月出生于丹口鎮龍寨村2組,他的出生并沒有給這個家庭帶來歡樂,而是他苦難命運的開始。他的父親不承認是他的親生血脈,任其自生自滅,還造謠說妻子生活作風不檢點。小村不大,陳云山是“野孩子”的消息一時間傳得沸沸揚揚。母親患間歇性精神病達10 年之久,在小云山出生1個月后,受不了丈夫的“冷暴力”,獨自跑到自家對面的山里上吊自殺。舅母說起輕生的妹妹直掉淚,“他們兩個剛結婚時感情還算好,妹妹勤勞賢慧,妹夫沒文化沒技術,在外打工高不成低不就,結婚幾年家里仍是一貧如洗。妹妹看到同齡人家庭生活越來越過,自己丈夫卻死不爭氣,情急之下就得了精神病,得病之后也沒錢治療。唉,嫁錯男人壞一世啊。”

      母死父不管,山伢子孤苦伶仃,成了有父親的“孤兒”。父親還不準小云山登記在他的戶口薄上,村里只得將小云山單獨立戶,他也就成了自己的“一戶之主”。好在善良的舅舅舅母收容了他,“畢竟是妹妹身上的血肉啊”。從小起,山伢子就稱舅舅舅母為“爸媽”,舅舅舅母也待他如親骨肉。在舅舅舅母的家里,小云山快樂成長,與村里的小伙伴們開心玩耍。在他的記憶中,還不懂得父母的恩怨情仇,也不知曉自己的坎坷身世,但他知道舅舅舅母在關心關愛著他??墒撬木司司四钢皇瞧胀ㄞr民,家境清貧,對于山伢子的未來,也是一片茫然。

      

    圖為楊盛豪楊盛凱兄弟倆合影?!⌒ざ∏跀z

    悲情家庭里的留守兒童

      丹口鎮位于城步之西,左翼為“一路山歌上南山”的沿線村莊,右翼為“一路巫水出縣境”的河谷山村,由于交通區位失勢、經濟重心析出,右翼村莊較為貧窮,青壯年男女外出打工,留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。城步義工在該鎮信塘村采訪時,接觸到幾個留守兒童中的寒門學子。

      7歲的楊盛豪與10歲的楊盛凱,加上年過六旬的爺爺奶奶,一家四口組成了這個典型的留守家庭。父親楊軍長年在東莞打工,只有過年才能回家團聚。在一座上了年歲的老木屋面前,穿著小褲杈、皮膚黝黑的兄弟倆正在打鬧,見到我們到來,忙鉆進屋內換上短褲。一位20多歲的年輕女子背著噴霧器走進堂屋,見我們疑惑,兄弟倆的奶奶說,“這是嫁在儒林鎮的女兒回來幫忙給家里水稻噴藥。我與老伴都做不得農事,全靠女兒回家幫忙,要不然田里都沒得收成。”

     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,不幸的家庭卻有著各自的不幸。父親楊軍與妻子在廣東相識并結婚,生下小兒子后,女方不堪忍受貧窮家境,拿了戶口薄和結婚證后于2009年悄然辭別這個家,再也沒回來。妻子是河南人,楊軍兩次赴妻子娘家妄圖喚回妻子??善拮釉缫雅e家遷至內蒙古,兩次尋找卻無半點音訊。4年的婚姻期間,楊軍所有積蓄幾乎全補貼給了妻子娘家。如今,人財兩空,楊軍欲哭無淚。

      禍不單行,去年9月,原本體弱多病的老父親患上肺癌,加上低鉀和心肌梗塞導致心肺主動脈血液逆流等病癥,將原本清貧之家推向絕境。老母親右手臂多年前骨折,只能做些家務活。接二連三的悲摧命運,讓楊軍感到天塌地陷。痛定思痛,楊軍還得繼續外出打工,靠微薄收入維持全家生計。“兒子打工每月只有2000多元,我每月光吃藥就要1500多元,兩個孫子還要讀書。家里開支是無底洞,一分錢掰作兩分錢都不夠用。”面對家庭危局,老夫妻倆眼光茫然。

      

    楊愛花世蓮花與爺爺奶奶四人合影。爺爺白內障多年,前年才稍有光感。奶奶已中風癱瘓10年。肖丁勤攝

    花的名字,黃蓮的命運

      留守兒童是一個普遍的社會現象,也是一個不可回避的社會問題,城步落后地區更是如此。“鼎罐里煮水一鍋清,砧板上一月不沾腥,有本事的男人四處走,老人小孩在家數星星”,丹口就有一首這樣山歌。在該鎮信塘村,城步義工走訪的這對小姐妹真讓人唏噓不已。

      7歲的楊蓮花、8歲的楊愛花,兩個花一樣的名字,卻無花一樣的命運。一間破木屋,棲居著這對可憐的小姐妹和她們的風蝕殘年的爺爺奶奶。爺爺楊光代,今年79歲,20多歲即患白內障,導致雙眼失明,前年搭幫政府免費醫療手術,才使一只眼睛有稍許光感,一輩子從沒出過小村,平時行走靠柱棍探路。奶奶患心臟病和高血壓多年,10年前癱瘓,平時不是躺在床上,就是靠孫女扶著倚在木凳上,活動范圍就在這間小木屋里。鄰居告訴我們,“奶奶沒癱瘓以前還能做些家務,煮些飯菜,后來就是由什么也看不見的爺爺摸索著做飯菜了。”真是難以想像,洗菜、切菜、炒菜,一個正常人都感費時費力,一個瞎眼老人是怎么做出來的。雖然做出來的菜難以下咽,但卻是裹腹之需啊。

      更讓我們深感震憾的是,為了獲取更多的食物,小姐妹經常拾撿垃圾吃。“沒喝完的礦泉水、過期的餅干飲料、剩余的飯菜,沒有她們沒吃過的。有時是左鄰右舍送的,有時是垃圾堆里翻的,有時是馬路邊撿的。兩姐妹雖然有家,卻和沒家是一樣的。”唉,小小姐妹,可憐至此,除了長嘆,還是長嘆。

      姐妹倆的父親楊昌美今年42歲,小學沒畢業,身材矮小,其貌不揚。10年前從浙江溫州帶回一輕度智障女作妻子,5年后妻子被溫州娘家接走就再也沒回來。楊昌美現在浙江賣苦力做裝卸工,每月寄700元回家,加上家里一個人的低保80多元,就是全家每月的全部收入。“楊昌美太老實了,經常被別人欺侮,好幾年過年沒拿一分錢回來,卻拿著一沓工資欠條回來。”村干部說,“要是全家都能享受低保就好了,可是由于低保名額有限,他們也無能為力。”

      如果有社會愛心人士愿意幫助這些孩子,可聯系城步義工團隊或可加入城步愛心義工助學群QQ(365545275)。

     

      

    作者:肖丁勤

    編輯:redclou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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